10月30日，融360在中国大饭店举办了“2015普惠金融CRO全球峰会”，当天下午进行了以“大数据风控的商业价值”为主题的论坛讨论，由互联网金融千人会联合创始人汤浔芳主持，红杉资本中国基金合伙人周逵、Star VC投资基金联合创始人任泉、同盾科技CSO兼执行副总裁马俊驱作为嘉宾，就“大数据风控的商业价值”问题，进行了相关讨论。
具体内容如下：
马骏驱：
非常感谢，说一下我的香港普通话，我是香港人，在北京很多年了，但是口音还是有点香港的味道。
我们大概两年前，就开始了同盾科技。同盾科技实际上是一个专门帮大家通过大数据去做反欺诈的公司。现在互联网金融是我们其中很大的一个行业，我们现在帮一些很大的电商，很大的支付平台，甚至是游戏平台，或者是一些社区、社交网，我可以跟你说，像百合网、珍爱网，中间有很多骗婚的，也是我们帮忙去做反欺诈的。
10月30日，融360在中国大饭店举办了“2015普惠金融CRO全球峰会”，当天下午进行了以“大数据风控的商业价值”为主题的论坛讨论，由互联网金融千人会联合创始人汤浔芳主持，红杉资本中国基金合伙人周逵、Star VC投资基金联合创始人任泉、同盾科技CSO兼执行副总裁马俊驱作为嘉宾，就“大数据风控的商业价值”问题，进行了相关讨论。
具体内容如下：
马骏驱：
非常感谢，说一下我的香港普通话，我是香港人，在北京很多年了，但是口音还是有点香港的味道。
我们大概两年前，就开始了同盾科技。同盾科技实际上是一个专门帮大家通过大数据去做反欺诈的公司。现在互联网金融是我们其中很大的一个行业，我们现在帮一些很大的电商，很大的支付平台，甚至是游戏平台，或者是一些社区、社交网，我可以跟你说，像百合网、珍爱网，中间有很多骗婚的，也是我们帮忙去做反欺诈的。
中国欺诈非常多，我自己开始同盾之前，另外一个美国公司，是全球最大的反欺诈公司，整个亚洲从日本到印度十几个国家都在我的管辖之下。我发现其实中国的诈骗是最厉害的，中国聪明的人确实太多了，聪明的人让聪明用在不对的地方就变成骗子。同盾在过去的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有几百个互联网金融的客户，很多银行的客户，帮中国做正能量，把坏人挡在最外面，无论在互联网上面做什么，都需要我们正能量，做到天下无贼，这就是我们团队的公司。
汤浔芳：
我就记住了一个字“天下无贼”，怎么做反欺诈，我自己在看早期项目的时候也特别好奇，你怎么做反欺诈？同一个地区来了一批申请小额信贷的人，怎么比较数据？首先我要去检测一下他们的手机号码之间有没有通话记录，有没有互相往来的记录。第二个，看一下他们是不是在北京哪个区，是不是一起申请的？这是一个很小的应用例子。我想反欺诈，我觉得你们的故事挺多挺好玩的，马总要不给我们讲讲生动鲜活的一些例子，让我们也知道天下无贼的这些贼有多聪明，我们有多笨？
马骏驱：
这些人确实是很厉害的，如果有时间的话，随时欢迎来杭州参观我们公司。
我们公司有很大的背景墙，有一幅很大的中国地图，你会发现在中国地图里面，每一秒钟都有很多红色的小点点发生，每一个红色的小点点都是发生被我们拦截下来的诈骗。这些诈骗团伙现在的地域性越来越强，有很多广西地区O2O相关的诈骗团伙，他们做的是什么呢？他们专门把人家好的券，比方说坐车，打车免费的券，很便宜可以打到。你在淘宝里面搜易到用车200块钱的打车券，十几、二十几块就可以买到了。水果果园的券，100块钱水果，淘宝里面十几块钱就能买到了。这些坏人都是用他的手法，很容易把这些券拿到手上，这是羊毛党去做这样的事情。
海南就旅游业相关的，特别是票务相关的也有很大问题。所以每一个不同地方，我们看见不同的坏人，我们是通过一个地理的特征。
很多时候有些底层技术，明明人是在上海的，但是他要骗你，以为他是人在北京的。这样的情况，他是骗你地理位置在那儿。无论是地理位置也好，无论是他的团伙性也好。因为我们做的是一个跨行业的联防联控，这几个人可能经常一起共用过手机号码，共用过IP地址，组团去打过网游的，通过其他的手段知道这些人的关系，这些团伙一个又一个的，一般来说20几个、30几个团伙，它很多特征我们是知道的。
你刚刚说到一点并不对的，现在来说是越来越难。查一下相互之间打电话的记录，前段时间有一个记者问我同样的问题，这种能防范吗？现在很难防范的。现在你查我电话的话，打给谁最多？就是我家的保姆，因为她不会用微信，打电话给不会太熟的人，所以你用电话可能还不够，需要用很多其他的手段，将他们的行为重新分析一下，证明这些人相关的信息，是不是一起的诈骗团伙，所以有很多挺好玩的信息可以知道的。
汤浔芳：
刚刚又给我们开了一下脑洞，周总和泉哥听了之后，会心里想，这个太好了，如果早一点出现太好了，那我们投资早期的公司，不做促销，没人来，一个用户的成本也非常高，结果就被这些羊毛党给抢走了，深深地把VC人的钱给花掉了。
我觉得周总这边会有很多像现在逐步对互联网金融深入，尤其在大数据风控上看到的一些好的方向，有一些方向可能有一些公司已经在做尝试了，可能还有一些方向，可能说是未来一个趋势，还可能没有。我想周总给大家刚刚介绍了红杉投过了公司，想重点了解一下接下来看好的创新领域在哪儿？
周逵：
今天主题就是案例教学来表达一个我们对这个事情的回答。刚才主持人提这个问题。因为跟一些金融、银行的风控官、CRO有一些交流。第一个可能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无处不在的数据化，你的行为，做了一件坏事，就能够通过人肉搜索搜出来，一张相片，你变成网上可以搜索到的东西。
比方你的手机，因为它就是一个数据化的沟通。你的电商，你的购买行为，其实你今天进这个楼的时候，肯定大家全部被摄象头看到的。刚才我说的餐饮这些都是，吃了一个什么盒饭，什么价钱，谁送的，吃的是什么，谁做的，这些其实已经被数据化了，我觉得这个可能对风险管理最大最大影响。
第二个，看这个进度可能能看得到新的手段，还有一个是数据行为之间的关联，这就是生活经验。但是生活经验并没有被模型化，或者并没有被数据化。有一批人把生活经验也数据化了，这样它就能更准确判断一个东西。
站在准确的反面，这还是正常行为的一个描述，站在准确的反面可能是异常行为的一些描述，比方我刚刚提到的唐朝巡航，如果贼有异常行为的时候，你家的房子有一个地方进风，这个地方多半是一个门，这个风有变化，多半进来一个人，类似这样的一些逻辑呢，可能它能够让我们整个数据服务也好，金融服务，我刚提到金融服务，你看前台是在卖东西，后台是用数据在管理流程和控制风险。其实银行是这样，运营商是这样，现在的电商也是这样，可能是卖别的，我相信携程肯定也是这样。我把它都当成一个电商来看，实际上在人的管理和异常情况的管理，逻辑是一样的，怎么变得更可靠。
数据化的过程会大大加速这个过程，而且这里面的空间也很大。如果这样来看，传统的银行、金融机构所谓的风险范畴。因为数据的边界扩展了，其实我认为是远远不够的。第一你积淀的数据范畴。第二是响应的速度。我们投资日志易，不是说今天犯了一次错误，明天公安局把我抓起来了，可能是实时的，没有让我犯错误，因为实时就判断我是一个错误，这种叫实时产生数据，实时作出响应，实时作出分析，这个可能是落实到产品和技术上，就会有一大批的机会，叫改写的一些机会，这可能是我们在这里面。如果哪个公司是用专业化的方式在这样的方向上去展现用户需求，我们有兴趣去投资他们。
汤浔芳：
刚刚周总讲了很多，听下来红杉是比较倾向于选择数据驱动的，想再追问一个问题，其实在中国的互联网金融，一方面线上没有那么快的解决，比如说所有的都能够在线化、数据化，我觉得是一个很大，工作量可能是未来五年到十年才能逐步去改变的。尤其在现在的类似于像P2P和消费金融这些企业当中。那么它最开始在做的时候，我可能是第一个通过线下导到线上。甚至说我在资产的团队，确实是我处于经济下行，处于风控的目的，必须要铺人去做这样一个风控的审核。这一、两年实践的结果也检验出来，有这样一些公司，主力可能在线下，从线下出发也做得不错，你怎么看待这样的问题？没有太多的数据，也是非常土的一个做法。
周逵：
刚刚提到五年，大家肯定有这个体会，微信红包是什么时候？基本上半年时间，大家网上支付习惯就培养出来了。你只要去发红包，过了几个月之后，我发现我打车就不用带现金了，这个速度是比你想象的快得多得多。如果是哪位人脸识别能识别出大家，其实现在是能做到的，99%能准确认出你是谁。我这边摄象头进门的时候看得到，今天进入这个会场的人，都不用换名片了。
我发现你在这儿的时候，你在另外一个场合出现，我就发现有一个人是假的。我举这个例子，线上、线下其实没有区别。因为每人都带了一个手机，手机是永远在线的，你大量个人的信息是永远在线的。就我们去谈一个线下的人，或者线下的物，说万物互联。其实万物互联这个速度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快。如果从风险管理，可能我在这个主流上面去借助计算机，去做这样的。
再线下，再传统的，里面有一家公司没列，投了一个给穷人放贷的公司，在非常落后的乡村，那他们的贷款怎么弄？是远离线上，你所谓最远的地方，把一几个人连坐，大家互保。既然是非常远的方式，还是要用互联网的方式去管理你的成本，所有风险的管理，这个也是企业巨大的风险。这一块是我们来看怎么能够提高效率。其实你变得更准的时候，你变得更加能管理、控制风险的时候，你的效率也就提升了，你就没几个多余的动作了。
汤浔芳：
红杉也给我们讲了，其实微信红包举例很亲切，大家都能感受到速度越来越快。包括现在万物互联，你可能在农业，在传统的物联网上，其实连接的速度是很快的。
其实对个体来说，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隐私了，专业的数据公司是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隐私了，这是整个的一个方向和逻辑。
刚刚听完泉哥对自己投互联网金融的理解，我对互联网金融有兴趣，也是有很深的体会，不愿意去银行，觉得利息收入太低，挣的血汗钱被金融机构盘剥。后来自己通过行业的研究以后发现，原来有这么多好的事情，传统金融机构做了很多的金融服务也做得不好。
刚刚泉哥到结尾说了一小段，自己对互联网金融投资的一些心得体会，我觉得可以再给大家多说说？因为除了融资之外，我们对外知道的，你可能还投了财++（谐音）互联网金融平台，你对互联网金融是怎么看的？
任泉：
也不能说银行太不好，万一以后还得找人家办事呢。
给我一个理念，从我自己生活的方式当中。因为我觉得以前有这个理念以后，选择的空间也很小，就是银行的那些，能给你提供基本服务的理财产品。我觉得到了互联网这个时代呢，互联网金融就真的是你在家通过一个手机。现在我是很关注所有的产品，其实我关注一到底这个现在的环境，大家是更关注什么样的产品，跟你有关系，这个很重要，跟我也有关系。
虽然我会用一部分的东西会放在我互联网理财的东西，我想了解一下这个产品到底应该怎样？其实有的时候不是放了很多。
但是我会觉得，我要研究这个东西如果我用了以后，甚至于我们合作的企业，合作的产品，我觉得它真的是我们先去体验。就像我在Star VC的时候，真的是作为第一线体验这个产品。然后再去传播，或者用我们的方式让大众接受这个产品。
一，我体验的时候两个概念，本身我受益。还有我们能去用一个娱乐的方式去解读更专业的信息。去年在博鳌的时候提了一个观点，资本娱乐化。我每次跟他们讲的时候，他们都很困惑，他们觉得怎么这么复杂？其实一点都不复杂，其实用太多专业的东西传达给他们，这个不应该我去理解的，我应该找我的投资经理。可是我觉得现在这个时代不需要这个过程了，我说我都可以直接去跟这些产品，跟这些互联网时代新出来，不是打破传统的，跟你生活有关系的东西，我说一定要自己去感受。这样的话，慢慢也会传导。
我会觉得，我们这支基金不单纯就是资金上的投入，更多的能去把一些大家最简单的能接受的方式，八卦、娱乐，又轻松、又快速，既然大家有这样一个渠道，我也会把叶大清的融360，能不能把八卦一下？能不能娱乐一下？其实它是很专业的东西。但是我们用另外的渠道去看这个东西的时候，很多人快速地去关注了这个产品，那我觉得这也是另外的一个渠道。
那我们都在讲创新，我觉得其实我们这个行业里边，也可以创新一种新的模式，让大家快速地能去把我们优质的创新工具，和影响我们生活方式的东西，让我们快速地用这种方式。还是聊到刚才我们谈到的问题，其实隐私也不重要，未来我们都是一个遵纪守法的每个个人，就不怕你的东西跟大家分享。因为我出来以后是演员的出身，我不太怕隐私的，你的工作就是被人关注的，这个性质就是这样，所以我也习惯了。大清说你每次都要穿正装吗？这是一种心理，其实我不穿也OK，我穿T恤衫也可以。他回去会说，你今天开会的时候是没穿一个正装，这个人怎么这么邋遢，怎么这么不专注？很多人关注你个人，不是关注你开会的内容。到底未来是不是赤裸裸的，真正你强大的时候不怕赤裸。
还有真正你是有价值的时候，你能传达给别人一个健康的体魄，健康心态的时候，我觉得就应该赤裸裸。
汤浔芳：
谈到几个点，互联网金融理财太专业了，我也听着头晕，我觉得这里头的普及，这种通俗就变得特别重要，大家不知道货币基金。但是一说余额宝，大家就全部都明白了，这是像泉哥意见领袖去做这样的事情，很有价值。
第二个，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我们彼此很坦诚，你告诉我这个风险在哪里，我看到了，彼此都能够做好这样一个理性的投资工作，本身投资就是有风险的。风险越高，受益越大。
周逵：
未必。
汤浔芳：
有的时候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有的就是开了一个餐馆，收益很好。
现在包括在资金端创新的公司，确实是把一些复杂的事情，难的事情，专业的事情变得更加简单、通俗和易懂，像每一个专业的公司都要找Star VC代言一下，变得更加通俗、可接受，马总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反欺诈太专业了？
马骏驱：
我们做TO B类型，另外能找到另外一个TO C风口的，确实可以找像Star VC的合作方，对我们是非常有用的。
今天说到投资类，有一个比较好玩的数据。Star VC也在，红杉也在，我们看到比方说O2O的项目，到底它给到你的注册用户，到底是真是假？就数据作假这个事情，现在还是挺麻烦的。告诉你这儿我有一千万的用户，真的有一千万，还是只有五百万，还是更少？我刚刚说道羊毛党。
任泉：
那是新浪统计的。
周逵：
他是说我。
任泉：
我们的粉丝不是我们统计的，今天会少，明天会多。我觉得这块也要考虑一下，这里边一千多万，每个人三千万的时候，里面活跃的有多少，这是很重要。
马骏驱：
因为我们有很多O2O，比如叫外卖的，帮人家洗车，很多新的，大家有VC投的项目。他们一方面就说羊毛党挺麻烦的，这些人过来刷单。比如说外卖补贴5块钱一单，很多人就找外卖单，明天开始每一天下100张单，500块钱补贴一个人250块钱，挺好的。这种羊毛党挺麻烦。
原来VC拿的钱希望普及，到最后变成全都去了坏人身上。我的合作方说，马总，你说得很对，明年开始，一下子告诉我的投资方，昨天告诉你我有一千万用户的，同盾进来以后，其实里面还是挺多水分的，原来不知道。
我们在平常这种羊毛党，到底对我来说是好事，还不是好事，你们投资的时候，你们每一个人不停的，告诉你，我这个平台到底现在有多少客户，多少用户，你们想一下到底你们是真的，假的，多少是水分？
但是长远来说，前段时间跟好几家VC做了O2O防刷单联盟。他说是800万用户，我比较相信，将其中一些水分挡住了。对我们整个行业来说，包括投资人，包括投资机构来说，要是对着每一个数字都说它水分应该不会很大的，我觉得这样会更健康，这是我见到的事情。
周逵：
您说的这个产品定位非常好。
我再补充一下刚才说的高风险、高收益。这是一个个人体会，高风险的地方，往往主流的玩家就少。因为大家总体来讲都是规避风险。所以你在高风险上面，实际上它的竞争不是很激烈，这可能是一点。
第二点，你在高风险这个环节，如果你做到专业化，因为你的对手少了，你个有专业化，就能做得准。这样的话，你的收益往往会更高的，或者说我在想，我们风险投资公司做的是什么？银行躲开了客户，我们再凑过去。银行为什么躲开？它是有道理的，因为它风险高。但是你为什么凑过去？你希望能获利，你只有通过专业化才能获得高回报，所以补充一下我刚才的理解。
另外一个体会，确实是一个趋势，多么严肃的事情。风险、作假是多么严肃的事情，越来越觉得大家生活里面挣钱不是一个唯一的元素，其实挣钱是为了快乐。所以很多工作呢，确实是娱乐化。专业的工作越来越变得娱乐化，大家是喜欢娱乐化的，所以这也是一个响应。
任泉：
我们不能娱乐化，我们要专业化。
汤浔芳：
今天达成一个比较好的联姻，红杉一个非常专业化，因为风险投资，早期风险非常大，但是红杉基金，全球基金收益的表现一直都非常好，这个Star VC又有这样的一个通俗，可被大家接受的，我觉得两家如果以后一起联合，多投资一些企业，我觉得这个企业就会是非常好的一个企业。
周逵：
赚钱是为了更happy。
汤浔芳：
周总没回答马总的问题，你看项目怎么防止这个数据造假？可能这个创业公司也不是故意的，刚开始不知道这个事情，知道了可能纵容，反正我们的数据是刷给VC看的，现在有一种说法，2B、2C、2VC。我要是被红杉投了，我也将就着不清不愿地做一些刷单呢？
周逵：
这是个体，2B、2C、2VC，甚至有些2红杉。从群体来看，如果你有补贴，一定是有刷单的，没有刷单，你肯定是自己自欺欺人。所以在这个点上面，有些CEO是知道刷单的，但是有些是不知道的。但你不知道刷单，你要知道是有的。我想这个作为投资者也应该是这样来看的。有多少？其实你可以去推测，我觉得如果我们跟生活比较接近的话，其实你补贴强烈，刷单肯定是更加强烈的，这个是可以推测得到。
当然技术手段，公司建立一些模型，包括同盾这样的公司，要借助专业公司，去管理这样的一些损失。如果你不知道，这个风险就很大，你知道这个风险就小了很多很多。你可管理，你的损失就小了很多很多，不想这几个层次，投资人作为CEO来讲，我们判断这个度吧，如果有小偷进来，他认为他家是固若金汤，这可能是最大的风险。
汤浔芳：
周总不愧是做了风险投资很多年，风险面前，我现在脑海里的形象就是一条鳄鱼在我面前，我知道它特别有风险，但是我要特别小心翼翼，防止被它咬着，怎么管理好它，给它建一个大大的池塘等等。
周逵：
你知道鳄鱼在你身边，已经安全了很多。
汤浔芳：
刚刚马总说的联盟，我很赞赏，所有的VC也要联合起来，让同盾这样的公司给我们提供投后和投前的咨询服务也是非常重要的。
刚刚也讲到，我觉得周总还很保守，应该给大家多分享一下，红杉确实是行业里面投资风向标，红杉的名声也赫赫在外。基本上项目都要红杉过一道手，红杉的邀约一定要等，你可以多给大家讲讲？
周逵：
我们叫自己CP，我们是金融服务的提供者，我不知道在座的是创业者，还是金融服务的从业者，所以我们是同行。在这个同行里面，刚才主持人给我们这么高的一个评价。其实我们没觉得自己这么好，但体会就说，今年第十年。十年这帮人认认真真做一件事，还是比较专注的。第一是比较专注，第二是比较专业，第三个是敢冒一定的风险，我想这是最关键的几个原因，其实你在每个行业，你看做得不错的人，都有这样的一些特点，而且未来是越来越有这样的特点。你起得早是挺好的，但是起得早，不证明你能持续做得好，你必须在专业上面能比别人做得更专业。时间拉长，如果你不专注，你要尊重你的同行，它跟你一样体力好，一样聪明，你专注一点，能比它做得好一点点。
还有一个，我说风险，因为每个人在搏斗过程中都有收获，如果你不冒一点风险，你的风险是很大的，这是十年自己的一个体会。
汤浔芳：
刚刚周总讲十年的体会，马总也深有体会，同盾还是一家创业公司，接下来要走的路还挺长的，可以分享一下同盾为什么凑杭州这一家公司能突然冒出来，并且做得很好，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机缘？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同盾在反欺诈领域做得特别专业和专注？
马骏驱：
我们公司是2013年10月份才开始的，到现在刚刚好两周年，在过去两周年，我们为这个行业带来很多比较大的创新，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创新呢？我的创始人团队是很重要的，我们CEO跟CPO来自阿里，他们在阿里的安全部做了很长时间，相关的一些研究，所以他们都是在行业做很长时间。像我自己也是过去做了很长时间，所以我们很多创新都是我们的理念不停提炼出来，专注去做一件事情。我们发现在中国来说，没有一家专注对付坏人的公司。在网络那个地方，虽然我们有网络警察，但是他们的出发点不一样，我们是希望防范这种坏人。
这种情况之下，我觉得出发点是对的，所以发展得比较快。我们几个人一开始合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想过到底我们能赚多少钱？我们能在VC手上，到底他们可以投我们多少钱？没想过这一块。一开始我们觉得中国缺乏这样一个正义感的公司，去对付网络上面的负面情绪，负面的问题。所以只要我们一开始的初衷是对的，对这个社会是有意义的，我自己非常相信这个社会会找到一个方法让我留下来。
就算一开始同盾的业务不是对的话，现在是对社会这么有意义的事情，一定会长远地活下来，应该也会活得很好。在这样的概念下面，所以可以有一个比较高的发展，这两年也是比较幸运的。
汤浔芳：
接下来我也压力很大，这三个人太跨界了，我的压力终于过去了，在座的很多人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周总，想问泉哥，想问一下同盾在创业上面有没有可以参考的？话筒可以给到下面。
提问：
我们是原来做债券的，做小额跟典当，大概做了十多年，做了二十多亿的规模，大概有19家店，但是今年这个行情不好，开始转行，做股权。又没有你们的团队，又没有项目储备，所以我们计划做母基金，你感觉母基金发展怎么样？
周逵：
我觉得母基金其实是我们的上游了。其实母基金就是一个专业化的表现，给你钱的人没你专业，然后你有规模呢，可以找到更专业管理钱的人。我觉得是挺好的，但是你得做专业，如果你不专业，你拿着别人的钱，还吃了一口，你可能还是能吃一口，因为现在在风口上。但如果你不专业的话，你可能往后跑呢，最后页没有长期回报的。
但现在是在风口上，因为中国那么多股民，每个人都用自己的钱去管自己的钱，所以这个市场，专业化的人帮他们管钱的市场是非常非常好，我认为是在一个风口上。但是时间长了，一定要专业化。
提问：
你感觉将来募资跟投资区分越来越明显？募资专门募资，投资专门投资？
周逵：
专业化的结果就是分工，分工这种叫产业链的分工，有些人专门拉钱，比方说我们，我们可能去拉钱的时间占了5%的时间。去找好项目的时间占了95%的时间，这样才能让我在找项目上面做得最好。你找我们这样公司的时间只花了30%、40%，甚至以后5%，花了95%的时间去找钱，这样就能把找钱这个事做得更专业，这是一个必然结果。
提问：
顺着你指点的方向去做，河北都是传统行业，做股权投资都比较落后。
周逵：
在行业里面这也是我们一个猜测或者一个判断。因为我们这代人，你往前看，中国那些富豪，大部分是某一个集团公司下面什么产业都有，一定有地产，很多有矿产，做得再大一点，一点有金融，什么产业都有，这是过去富豪，目前还是主流富豪的身段就是这样。但是呢，可能越往后，或者越有效率的产业，可能这里面最成功的人，是做得最专业化的人。它把一个环节，一件事做得最出色，得分最高。因为产业链足够大，所以一个环节已经足够肥厚。
我不知道对不对？我判断是这样，未来最成功的人可能是专业化素质最高的一群人。
提问：
您这么多年没投过河北项目吧？
汤浔芳：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线下可以来交流。由于时间关系，这个论坛提问的环节就到此结束，谢谢三位嘉宾给我们带来的一个分享，给大家很多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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